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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(2 / 2)

,你处在这个位置上却什么都不做,那才是德不配位。”

“懂了吗?”

今宵抿抿唇,似懂非懂。

沈修齐笑着哄她:“没关系,慢慢来就好了。你的忍耐,只需要用在床上忍我。”

“什么呀!”

今宵脸一红,伸手推开他。

“不正经。”

覆背纸低眉瞬间

-

今宵与沈修齐姑姑见面是个颇为意外的场景。

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,今宵从疗养院回来,听关老师说起章晋宁女士。

关老师说她天赋异禀,在她找到关老师之前,从未接受过系统化的学习和训练,所有早期画作均是她随性而为。

说起这背后的缘由,便是家中父母认为她画画乃是不务正业,不仅不让她学,费心费力画出来的作品还会被毁掉,可她依然热爱绘画,也只有绘画才能让她寻到内心的安宁。

说起这些,今宵便想起了章晋宁女士的名号“槐安客”,她问关老师,章晋宁女士是否向她解释过“槐安客”一名的由来,关老师提起了纳兰性德的那厥词,倒是与她当初所想一致。

“准拟乘风归去,错向槐安回首,何日得投簪?布袜青鞋约,但向画图寻。”

生在富贵之家,难免身不由己,肩上亦有许多责任无法放下,心之所向,能向画中寻已是幸运。

也难怪沈修齐会说,章晋宁女士每次去她家里都会很开心。

当人处于一个自由放松的环境,没有管束,无人施压,也不必戴着面具与人虚与委蛇时,哪怕什么都不做,只是端一杯茶坐在画室里沐着日光发一下午呆,那也是开心的。

她便在这时候想起了那四幅小画。

那天在沈修齐书房陪他时,她看到当初那个牛皮纸袋就放在他的书架上,一回到槐安居,她便上楼去取。

早就答应过要帮他修复这四幅绢画,没想到一拖再拖,直到今天她才重新将画拿起。

这两日沈修齐忙于应酬,在外调任的长辈接连回京休假,他这个做晚辈的自是要主动去拜访。昨夜便是喝得微醺才回,今夜也不知何时归家,她便没知会沈修齐,只让雷伯去小溪山取来修复的工具,自己关在画室里做起了修复工作。

绢画在修复过程中极易变形,清洁完表面的污渍之后,要将背后的覆背纸揭去,要想顺利完成这一步,就得先将正面固定住。

她正在给绢画正面刷水油纸固定的时候,沈修齐的姑姑敲响了画室的门。

她以为是珍姨,道了声请进,一照面,今宵便愣住了。

那夜老宅门前灯影昏沉,沈修齐不许沈泊真出门见今宵,她便只好遂了这个逆子的愿,躲在门后扒着门缝往外看,人没瞧见,就瞧着这逆子一把将人抱住,护得那叫一个紧,有言在先,她也不好出尔反尔,便没走出去。

今夜她就要赶回基地,再回来就是过年,说什么都要来瞧一瞧。

她没联系沈修齐,也没问雷伯今宵在不在,就想碰碰运气,若是见到了,便是这姑娘与她有缘。

门打开,那姑娘穿一条米白长袖裙站在临窗的柚木桌后,一点薄薄的日光透过折枝窗格落她身上,长发随意绾成低马尾,手上拿着一把排刷,正俯身整理桌面的水油纸。

见她进门,眼波轻晃,唇瓣翕动,像是想开口招呼,却又不知该如何称呼。

她走进去关上门,笑着作了自我介绍:“我是湛兮的姑姑。”

今宵心中一紧,赶紧放下手中的排刷绕到桌前问候:“姑姑好,”问候完又有点不知所措,又磕磕巴巴说,“我,我让珍姨给您沏茶。”

“不用不用。”

看她紧张,沈泊真一把将她拦住,握着她肩膀迎着画室灯光将她细细端详。

的确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,像她今日经过湖心亭忍不住要驻足观赏的那株红梅,她是清的,也是艳的,清的是如霜似雪的气质,艳的是悦人心神的美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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