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&esp;苏潜身为礼部官员,对宫中礼仪的了解不逊于他人,只失仪二次,无法取信晏城。
&esp;&esp;“殿下想要什么?”
&esp;&esp;晏城贴得更近,隔着腰带的那块布,唇瓣在不经意间贴了会儿,又因谢知珩细微的笑声,他默默移开些许。
&esp;&esp;谢知珩:“你能给孤的东西,可不多哦。”
&esp;&esp;“不过,你这般关注苏郎中,可是看上了?”
&esp;&esp;“?”晏城脑子里的不解,都要化为问好探出头来,关键时候,怎么瞎吃醋!
&esp;&esp;晏城连忙反驳,举起四根手指:“我不是,我没有,可别冤枉我!他都比我大两轮,坟头草都高了好几丈,别乱吃醋!”
&esp;&esp;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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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第23章
&esp;&esp;“好酸。”
&esp;&esp;春果的酸涩未被奶茶的甜覆盖,它直冲冲逼向谢知珩,连齿间也被激着颤动。
&esp;&esp;过于亲密的越线,每一寸的侵占,都让谢知珩清晰认知到,他的后退。
&esp;&esp;腰带已散开,红色衣袍层层叠叠,似春日撒落的余晖,覆于青色之上。
&esp;&esp;一岭挤一岭,峰顶的青绿覆上大片的红,似绽开的杜鹃,混着储君一声又一声的呜咽。不凄婉,只有气息的沉重,让谢知珩背抵靠椅,没法动弹。
&esp;&esp;很破碎,每一句都暗藏谢知珩死死压下的愤怒,与泛滥的津液,全葬送在晏城肩膀上的衣袍。
&esp;&esp;青山总搭着绿水,可晏城无法立即变幻出绿水来,东宫引来的虽是活水,也只是不远山间的甜泉,当不得绿水之名。
&esp;&esp;“!”
&esp;&esp;谢知珩咬牙抓握晏城手腕,散不尽的春果酸涩,使得他牙根颤颤,身体蜷缩,被晏城揽在怀里。
&esp;&esp;绿水不太清澈,它过于浓浊,初似蛛网黏在指中,后又流淌于瘫软在扶手上的衣摆里。
&esp;&esp;丝丝缕缕,搭成了绿水青山这一词。
&esp;&esp;春来万物暖,角落的炭盆噼里啪啦溅开,星红的火点隐没于湿帕中,整个屋子都裹上春的暖意来。
&esp;&esp;受梦魇折磨,谢知珩已许久不敢入睡,往往都是力竭后的短暂休息,让他从中偷取些许生机。
&esp;&esp;欢愉涌上眉眼,连带晏城那双始终清澈的桃花眸,也被泛上情色的粉艳,眼尾烧红,跟随他发丝,缠在谢知珩指腹。
&esp;&esp;沉重的困倦,与发丝的花香,渗透进谢知珩梦境里。
&esp;&esp;晏城仍未有困意,他与夙兴夜寐的谢知珩不同,晨时是日上三竿才醒,用的是早午膳。
&esp;&esp;东宫庖子本一心伺候太子,谢知珩体谅他,特意改了午膳的时辰,强行创造共用午膳的场景。
&esp;&esp;为表贴心,晏城:“其实不用,厨房别忘做我的就可。”
&esp;&esp;“无需如此,孤也常常忘用膳食。”
&esp;&esp;嗯……
&esp;&esp;晏城摸挠耳后,陷入睡眠的谢知珩极其不安,仍捏他衣角,指腹或摩挲暗纹,或揉团在掌心。
&esp;&esp;紧皱的眉眼锋利,不改他高位者的极贵,只晏城抹平时,他才散开些许,梦魇似被春意侵蚀,惹落一袭温柔。
&esp;&esp;“你倒有些不像,书里的大反派。”
&esp;&esp;他声音极低,几是贴着谢知珩耳畔道,细碎念叨自己了解的所有。
&esp;&esp;与太子同居住的这些时日里,晏城算是认识到太子,对这王朝的把控度。
&esp;&esp;遍布整个皇宫的眼线,无论明处的羽林卫与兵马司,或御史台,还是私底的暗卫,都源源不断告知太子,这座皇城的所有。
&esp;&esp;晏城耗费精力,在宴会上探求来的猜测,都不及听宫人小声探讨的话语。
&esp;&esp;而且李公公奉上的原身户籍,调查得来的信息,都在表明,谢知珩对他的了解,远高于他。
&esp;&esp;也难怪,谢知珩当时一眼便瞧出他非原身。他与原身的性格,实在非同一条路上的人。
&esp;&esp;“不累吗?”
&esp;&esp;伸手戳了戳微有消瘦的脸颊,颊边软肉不多,也不是果冻玩偶,无法让晏城戳着耍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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