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&esp;赵言从男人身上下去,一屁股坐在他坐的位置,突然扫见面前有几封书信:“咦,这是啥?”
&esp;&esp;雍少阑走到少年对面坐下:“打开看看。”
&esp;&esp;赵言打开书信,一字一句开始念:“元武四十八年,七月二二,帝后在御花园设宴,席间谈起废后事宜——”
&esp;&esp;“废后?我去!”赵言难以置信地看着上面的记录:“七月二十二,那不是?”
&esp;&esp;那不是父皇和母后请他吃饭的那天吗?
&esp;&esp;赵言蹙眉看着面前的雍少阑:“那不是七皇子去御花园陪陛下和皇后吃饭那日的事情吗?怎么还有废后的事情?真的假的?”
&esp;&esp;雍少阑给少年倒了杯茶:“别着急,我说给你听——”
&esp;&esp;赵言听完解释,云里雾里的:“这么说来,陛下想要太子登基,就要扶正淑妃,为了让太子登基的名正言顺?”
&esp;&esp;雍少阑:“嗯,”
&esp;&esp;赵言:“那陛下考虑的还挺周到的。”
&esp;&esp;雍少阑:“……”
&esp;&esp;赵言说罢,觉得雍少阑眯了眯眼,看了他一眼,好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,搞得赵言有点不舒服:“咋了?我告诉你!你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查到这些的,但这都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决定,你不要过多干涉哦!”
&esp;&esp;赵言:“等我搞到解药,咱们就能和陛下说清楚就能安生结婚了。”
&esp;&esp;雍少阑则毫不客气:“陛下老了,蠢的离谱,世子之争,岂有两全其美之说?”
&esp;&esp;雍少阑:“你也傻吗?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赵言小手一绞,看着冷脸说话的男人:“你什么意思?”
&esp;&esp;“没意思,”雍少阑淡淡道:“你回去劝七皇子,杀了太子,一切后顾之忧迎刃而解。这是我的忠告。”
&esp;&esp;“六,”赵言有点不高兴了,他真的很讨厌雍少阑不近人情的样子:“别说这些了,我不想听,七殿下也不会杀太子殿下的——我警告你,你也不准动太子知道吗?”
&esp;&esp;雍少阑:“……”
&esp;&esp;眸子沉了沉,似乎是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,才道:“可以。”
&esp;&esp;“那等七皇子倒台了,我带你私奔。”
&esp;&esp;赵言:“…………”
&esp;&esp;“不说这些了,不想听,”赵言把信纸揉吧揉吧,歪着脑袋看着雍少阑:“我困了,回去睡觉,明天一早我就得回去伺候七皇子。”
&esp;&esp;“嗯,”雍少阑点头,起身:“我洗了,热水备好了,你去洗。”
&esp;&esp;赵言打了个哈欠:“好好好好……”
&esp;&esp;夏天闷热,赵言跟着王府的小厮去冲了个凉,返回雍少阑卧房的时候,男人已经脱的只剩下雪色的寝衣,正坐在床上,闭目养神。
&esp;&esp;赵言擦干头发,爬上了床,刚掀开被子,雍少阑就睁开了双眼,攥着了他的脚踝。
&esp;&esp;“咦?”赵言撅着屁股左右挣扎了一下,挣扎不掉,只好一屁股坐在雍少阑大腿上,抬着脚丫故意往他胸口揣:“你干嘛吖?”
&esp;&esp;“没事,”雍少阑攥了攥赵言细腻的皮肉,轻轻嗅着淡淡的体香,颅内似锤子敲击一样的剧烈痛感逐渐消散,连带着几乎要看不见的视野也变得清晰了许多。
&esp;&esp;赵言看到了雍少阑突然畸变的瞳仁,吓得一哆嗦。
&esp;&esp;室内的光线很暗,应该不是点不起蜡烛,而是雍少阑的畏光。男人鸦羽微垂,狭长的眼眶内鎏金色的双瞳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,开始不断地冲撞、分裂再重新融合。细腻的汗珠挂在他额角虬结的青筋上,低沉的喘息不断从他喉咙里发出。
&esp;&esp;赵言看的头皮一麻:“阑兄?你的眼睛在……打架?”
&esp;&esp;雍少阑阖眸,眉心紧蹙,忍了少顷,长吁了口浊气:“嗯……”
&esp;&esp;赵言抽回自己的脚,爬到男人身边,撩开自己的头发,将脖子凑到雍少阑唇边:“阑,阑兄你快吸我一口压压惊。”
&esp;&esp;雍少阑: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怎么?”修长的指节停在赵言的脖颈处,轻轻捏了两下,“心疼我?”
&esp;&esp;“啊对对对对,”赵言是内疚,这小黄文作者瞎搞什么设定,又不是abo:“你快吸,使劲儿吸一口试试会不会缓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