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抓住一些好不好。
oga没说话,楼灼等了一会儿,觉得迟谕大概是睡着了,也可能就是不想理他。
不过哪种都无所谓,毕竟他也没想可以得到什么答案。
比起没有回答,至少不是否认。
他缓缓直了直腰腹,轻轻松下自己抓着木窗户的手,准备把窗户安静地放下去然后找找明天有没有活干。
但在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窗户的时候,在寂静时候听得清楚的心跳停滞了一秒。
oga开口,声音在书后有些闷,他淡淡道:“一样的方法只能用一次,你天天做我也不会让你在这多住一天。”
楼灼站在原地听了,他隔着窗棂点头,又回答:“好,如果有什么想吃的提前告诉我,晚上炖海带汤好吗?”
迟谕没再回了,这次像是真的睡着了,呼吸声缓缓。
楼灼把窗户关上了,在这地方站了许久,直到手上的僵麻也缓缓散了。
他忍不住笑,迟谕的意思不就是,他可以天天做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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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厨艺方面全部是作者编造。
他果然还是更想留下啊。
厨房成为摆设很久的围裙变成了楼灼的战袍,他成为了别墅里的御用厨师,alpha一边学一边做,每周七天的菜都能不重样。
在第二周他出门采买的时候带回了一块小黑板,和写着“本店只接待oga和beta,alpha谢绝入内”的黑板如出一辙,不过尺寸要小些,挂在厨房门上也不碍事。
迟谕还是不太愿意和他说话,他问三句oga能回一句就够给面子了,更不可能主动跟他说话,对话最多的还是在餐桌上,oga放下碗后会说一句晚上想吃什么、明天想吃什么,也不听楼灼答应没有、能不能做,就径自离开了。
楼灼自然会按迟谕的喜好去做,但他在想oga会不会因为不想和他说话,所以减少了自己点菜的次数。
所以他买回了一块黑板,在那天吃完午餐的时候对oga说:“我买了一块黑板,放了笔,你想吃什么就写在上面,我做。”
迟谕离开餐桌的步子顿了一下,他扫了一眼那块小黑板,没说好与不好,和平时那样直接离开了。
楼灼的呼吸凝了一秒,但下一瞬就恢复正常,接着收拾桌面,迟谕的拒绝与不理睬,他已经近乎习惯了。
不过等那天下午他修缮好小花园的栅栏回来的时候,却见小黑板上已经落下笔迹有力,尾风漂亮的几个字——糖醋小排。
alpha空了大半的心像是飘入了云彩,轻盈盈的,满溢出来的,不过四个字他就已然满足。
日子一天天过,黑板上的字逐渐变得越来越多,从只指定一道菜,到后来的三菜一汤都写得明明白白。
第十天的时候,楼灼又买了一个烤箱回来,开始尝试着做些午后甜点,做菜他很擅长,但甜点倒还真的是第一次接触,不过厨艺这东西一通百通,等折腾到第三天的时候,他已经能够烤出又香又不腻的蛋挞了。
甜点这方面还不足以让迟谕随意点餐,于是他开始让oga在黑板上做选择题。
写上下午茶的三个选项供迟谕选择。
迟谕会在他更想吃的上面打勾,有时候也会在小黑板上写上几个字告知楼灼今天下午他会出门,不用特意做。
不过楼灼倒是已经习惯在做完事之后就在厨房里钻研这钻研那,迟谕不在的时候,东西就全进了沈沉木或者二楼住着的那圈住客的肚子里。
时间长了,就连民宿里最宅的一位beta女士也知道民宿里来了一位“甜品师”,更有活泼的姑娘在下午回民宿的时候会直接趴在吧台上问沈沉木:“帅哥,今天有小蛋糕吃吗?”
楼灼住在民宿里的事情在第一天就已经告知了民宿的住客们,民宿里有一位alpha,beta和oga们即使心有不安,但出于对迟谕的信任还是在表明知晓后没有退房接着住下。
等时间落到小一个月的现在,常住的客人也已经认识了楼灼,短暂几次接触后也放下心来,后来知晓这位alpha和老板一样来自a市之后,长着外国面孔的beta和oga也都和楼灼搭过讪,平心而论,alpha的一张脸的确很蛊惑人。
楼灼算得上一个有计划的人,他会在前一日确定好第二天的所有事项,以确定所有的事情都有着落,都能顺利进行。
他会在前一天做完事情之后就开始寻找第二天可以做的事情,确定数次,以保证自己每一天都能顺利留下。
第一周,他将所有老旧窗户的螺丝和契合口都检查了一遍,提前买回白漆将有了污渍的角落墙面修补好,把放在室内的所有花盆都重新换了土除了枯叶,擦拭了小巧酒柜里的所有酒杯和酒瓶……甚至在最后一天偶遇了一位下楼求助的住客,帮他简单地换了个灯泡,省下了一件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事情。
第八天的时候,当天楼灼在修缮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