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——因为刚烧开的水过于烫手,岸川浩只能找到一个餐盘,揣着冒着“白烟”的杯子,小心翼翼的准备上楼。
&esp;&esp;一早起来、脸上难得没了以往温和神情的诸伏景光扫了岸川浩一眼,没有理会对方、快步下楼。
&esp;&esp;“昨天、准确来说半夜或凌晨,”诸伏景光站定在用餐的三人面前,语气格外严肃,“你们谁到了我的房间。”
&esp;&esp;此话一出,几人都安静了一瞬。
&esp;&esp;在场的谁不是警惕心多到可以和天上的星星作比较的人,在彼此的房间安装监听什么的就是多此一举,被发现反而容易招引来别人的置疑。
&esp;&esp;因此,面对苏格兰的质问,没有人可以、也不会给出答案。苏格兰好像也知道结果会是这样,只是深吸了一口气,说道:“不管最后没有找到老鼠会怎么样,我现在也还是格拉帕的手下,为他工作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,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一向和苏格兰关系最好的波本主动接上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