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sp;&esp;阿九跟她在一起好快活的样子呀，常常在笑，不像同自己在一起时，经常被笨拙的她气到跳脚。

&esp;&esp;小石牛叹了一口气。

&esp;&esp;「怎么了？叹什么气？」一个慵懒含笑的嗓音出现在她头顶。

&esp;&esp;小石牛心儿一跳，猛然抬头。「……阿九？」

&esp;&esp;狐九神采飞扬，显然心情很好，拍拍她的小脑袋。「小石牛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，我要跟青娘成亲了。」

&esp;&esp;她脑子霎时一片空白，刹那间彷佛又回到了尚未修行幻化人形前的石牛原身……沉甸甸、硬邦邦地扛着碑文，被掷入了河底最深处……下沉下沉……

&esp;&esp;「成、成亲？」她结结巴巴。「跟青娘？」

&esp;&esp;「是，跟青娘。」他微笑点头。

&esp;&esp;她呐呐地问：「阿九为什么要跟青娘成亲？我也可以跟你成亲啊。」

&esp;&esp;「你是石头，怎么跟我成亲？」他哈哈大笑。

&esp;&esp;「石头……就不能跟阿九成亲吗？」她眼圈慢慢红了，茫然地反问。

&esp;&esp;狐九起了捉弄之心，煞有介事道：「那是当然的了，你没听过人鬼殊途吗？你是石头，我是天狐，自然是不能成亲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