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发颤。
她没有伸手,也没有再逃,只静静望着他,眼中情绪翻涌,像是有什么在心底崩塌了。
湘阳王等了片刻,却没等来她任何动作。那一点点残馀的耐性,也在沉默中被耗尽。
他不再多言,俯身一探,猛地攫住她手腕,将人强行扯至身前。
江若寧惊呼一声,下意识欲挣,却已被他牢牢制住。
「闹够了。」他语气极轻,却像寒刃贴骨。
另一条系带被他俐落抽下,将她双腕重新缚起,束于身前。
江若寧身子僵直,却没有再反抗,只低着头,指尖紧紧扣入掌心。那模样,不像是顺从,更像是某种沉默的绝望。
湘阳王凝视她半晌,忽而伸手,捧起她的脸。
「不愿看本王?」他声音冷得像雪,「那便别看了。」
语毕,他低头自腰间取下一方墨帕,将她双眼矇住。
江若寧微微一颤。眼前忽然陷入漆黑,所有感官瞬间被放大,心跳声彷若鼓鸣,在耳中震响不休,胸腔内几乎快炸裂。
湘阳王指腹缓缓滑过她唇边,动作轻得近乎怜惜。
「这样不是挺好?」他低声道:「不必再看见什么,也不必再思量什么。」
她视线尽失,只觉他沉默了片刻。下一瞬,手臂猛地一紧,整个人被他扯入怀中。
江若寧尚未反应过来,便被他猛然翻身,身子一轻,重心失控间,已被压制着,横伏在他膝上。
双腕仍被束缚,置于身前,腰腹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,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,发丝散落,颊侧紧贴冰凉的丝缎榻边。
姿态羞辱,极尽脆弱。
她微微挣了挣,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。
黑帕蒙住双目,令她无从预料他的动作。他掌心落在她腰窝处,缓缓下滑,停在她雪滑的臀肉上,未动,却让她浑身紧绷,像是即将坠入深渊。
她屏息不语,心中空白一片,耳畔只剩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,彷若整个世界都静止——
忽然,「啪」的一声,清脆响亮。
江若寧驀地一震,呼吸险些倒抽,整个人像被雷击般怔住,痛楚从臀瓣炸开,她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。羞辱与突如其来的痛楚交织,她失控地向前一爬,只想挣开、逃离。
随即,她腰际被牢牢制住,一隻修长有力的大掌扣住她,使她只能死死伏在他腿上,丝毫动弹不得。
第二掌紧接而至,力道更重,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。眼前漆黑一片,感官被迫放大,那掌落下的声音与触感彷彿都被放大数倍,疼得几乎刻进肌理。
「王爷……」她声音颤了,「妾做错了什么?」
那不是哀求,而是质问。
她实在想不通——在毫无预兆、毫无解释的情况下,竟被如此惩处。她一时委屈得胸口发闷,眼眶猛地泛酸。
那人却依然沉默,一语不发。
当第叁掌落下,掌风带着沉狠的力道,狠狠抽在同一侧早已泛红的臀肉上,江若寧猛地一震,狠狠咬着唇,却止不住挣动腰肢。
「到底是为何?若妾犯了错,请王爷明示——」
语尾尚未落下,「啪」的一声脆响,第四掌已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。这一掌力道更甚,毫不留情,像是对她问题的唯一回应,直抽得肌肤发热作痛。
江若寧闷哼一声,止不住的泪水自矇眼的帕下渗出。
「王爷,您告诉妾——」
她话未说完,湘阳王的声音已落下:「你并未犯错。只是——本王想这样待你。」
江若寧怔住,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。「什么?」
「当有一日,你不再问为何,只知顺从——那时,本王才信,你是真正属于本王的。」
短暂的静默之后,她声音微哑,却仍撑出最后的意志:
「若妾不能呢?」
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:「那便罚到你能。」
话音一落,第五掌猛然落下,打得她几乎惊叫出声。那一下实在太狠,痛意像火烧般从臀根燎上背脊,霎时全身汗湿,双拳紧握,心头怒意直窜,逼得她理智骤断。
「顾子衡!你这个——」
她猛地唤出他的名,却又生生吞下那句「疯子」,胸腔剧烈起伏。她素来信理,可这男人却极致的蛮横无理。
他不是要惩罚,他是要吞噬。
湘阳王本正抬手准备再落下一掌,闻言动作忽地一顿,眼神骤沉。
他低头望向她,语气冷得几无情感:「你说什么?」
她咬紧唇,未作声,只有一声声急促喘息。
「怎么,不说了?」他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种近乎戏謔的残酷。「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?」
「说吧,江若寧。你刚刚想说什么?」
他俯身逼近,几乎将她整个人笼在臂弯间,声音低冷入骨:「说完了,本王才决定……下一掌打多重。」
江若寧咬紧牙关,